请回答,贰零贰零,伊始的新春过的像个残冬。
请回答,贰零贰零,足不出户的日子里我们忧心忡忡,心有余悸地,在一张张口罩里就到了岁末。
请回答,贰零贰零,这是我们所经历过的有限的年岁里最快的一年,也是最慢的一年,如此举步维艰又如此的稍纵即逝。
每个人都有一段历史,每个人都是一段历史,在我们疯狂生长,快速凋零的消磨里,我们又一起见证了一个个历史的瞬间,闪亮抑或晦暗的瞬间。
“见证历史”,或者说是“被动见证”,恰恰说明了我们在这段不正常的历史进程中,与之博弈的姿态。如果可以,今年我们的确不想见证这段终究会成为历史的日子。如果可以,我们还是想要在一次次失望过后,用力地期许未来。从而成为那个在匆忙的人世中,走的最优雅的那个人。
未来?当然是可期的。然而,又怎能将所有的期待都指望未来,所谓人事,天命,窥得一二已是难得。辛波斯卡这么说:当我说出“未来”这个词,未来已成过去。
而跨年,无非是我们想要摆脱仓皇潦草的过往,开启新旅程的一种美好说辞。但是我们仍然是一次次地期待着这么一天,于是乎,我们终于开始审视自己,发现自己即使在生命晦涩的时刻,仍然心存着一份美好的愿景。朋友们,愿你我都能保佑这份美好愿景,方得始终。
今年D.O.G??SONiCE继续发扬好大喜功的传统,将这次跨年版图扩展到十个城市,四十七支乐队星罗棋布,必是我们对贰零贰零最摇滚式的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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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编辑: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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