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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赵清栩先生
首发
栩先生(ID:superMr_xu)
1年12月7日清晨,美国夏威夷群岛瓦胡岛珍珠港,美国太平洋舰队。
这是一个普通的周日,一大早东边的水线已经发白,宁静的拂晓即将到来。与一般的美国民众一样,这些美国水兵们也在欣赏着海景,享受着难得的周末。
在这样的日子里,欧洲的英国、苏联正与德国展开白热化的搏杀,亚洲的中国、日本之间也正在进行殊死的搏斗,而此时远在大洋彼岸的美国还独立于战争之外。
“和平,真是好啊!”水兵们站在甲板上,远眺着万里晴空,感慨道。
忽然,他们发现天际边有密密麻麻的战斗机飞了过来,这些战斗机越飞越近、越飞越近......
随之而来的,便是越来越明显的飞机马达声。他们仔细一看,发现每一架战斗机的机身上竟然都印着日本的国旗。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飞机上就投下了雨点般的炸弹,在舰艇上、海面上相继爆炸......
一时间,爆炸声、水花声、惨叫声不绝于耳,原本美丽的蓝天碧海,此时却成了人间地狱。
数千位美国水兵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葬身海底......
美国位于珍珠港的太平洋舰队遭到了日本海军的偷袭。
几个小时后,这个爆炸性的消息便传遍了全世界。
此时,远在万里之外的中国陕北黄土高坡的窑洞,有一个中国人立刻对身边的警卫员叫道:“快,给我一张世界地图!”
很快,一张世界地图就交到了他手上。他立刻摊开地图,面对着中央政治局诸多人员,分析此后的战争局势:
“日美战争爆发后已解除日苏战争危险。日美战争爆发,对中苏有利处有六点:
第一,华北华中日军的扫荡势将减弱,即是说无大举增兵之可能了;
第二,国民党对边区进攻的可能会减少;
第三,给亲德亲日两派以致命打击,我们使国民党既不能投降又不能剿共的可能性增大了;
第四,中国民主政治的前途也更加大了;
第五,苏联可从东方抽调一部分兵力向西;
第六,欧洲有建立第二条战线之可能。将来战争欧洲会短些,亚洲会长些。日美战争前途,最初对日会有利,战争会延长,将要在两三年后,英、美准备好才能决战。英、美可能集中力量先打败德国,然后英、美力量均向东打败日本。”
......
他说的每一个要点都被身边的书记员进行了记录,在《毛泽东年谱》的中卷里也有记载,日后的战争进程表明,他所分析的内容全部命中。
是的,这个人正是毛泽东,此时距离珍珠港战事爆发仅仅几个小时,甚至连官方统计的伤亡数据还没有正式出来......
他的手上更不可能有一线的战事资料,他凭借的,只是眼前的世界地图。
“珍珠港事件”爆发的几天后,年12月12日,毛泽东在给周恩来的电报中,更完整地构想了战争的进程:
“在半年之内,英、美均非日本之敌,但只要留得新加坡、马尼拉、达尔文等二三据点,即可在半年后造成对日相持局面,以待日本之敝,然后举行反攻……
英、美的总方针可能是对日取守,而对德取攻,先集合英、美、苏力量解决德国,然后集合英、美、苏力量解决日本,而两方面苏联都是决定力量……
德国目前进入了进退维谷的歧途,但东线既无路可走,便有迫使希特勒在东线取守势,在南线或西线取攻势的可能,如此则是希特勒自己造成第二条战线,也有了迫使英、美采取集中主力打德之可能性。”
......
在彼年彼月彼日时,无论是希特勒、东条英机、墨索里尼,还是斯大林、罗斯福、丘吉尔,对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整体走势,都没有提出完整的战略构想。
而蒋介石此时还在做着让英、美将战略重点放到亚洲来的一厢情愿的美梦。
毛泽东,则把整个世界局势预见得一清二楚。
2很多人都对毛泽东在年5月26日至6月3日写的《论持久战》大加称赞,此文不但全面、客观的分析了中日两国的基本国情,还预见了整场抗日战争将经历的三个阶段。
更重要的是,毛泽东在《论持久战》中针对这三个阶段,还提出了一套具体的战略方针。
抗日战争于年才结束,《论持久战》发表时离“卢沟桥事变”还不到一年,却已经将战争未来的走势预见得丝毫不差。
仅凭这一点,很多人就无比佩服毛泽东的预见性。
相对而言,较少的人知道毛泽东的另一个重要预见,那就是在年12月7日“珍珠港事件”爆发后几个小时内,对于第二次世界大战整体局势的预见。
相比于《论持久战》,毛泽东的此次预见范围更广,所涉及的利益相关方更多,而且同样预见正确。
很多人都将毛泽东都当做是“神”,否则怎么可能有这么强的长期预见性呢?
但是,共产党人是无神论者,毛泽东也不是“神”。
他之所以有这么强的预见性,绝不是靠臆测,也不是靠巧合。
而是建立在丰富的阅历,渊博的学识基础之上的,加上超凡的洞察力、深入的调查研究、缜密的分析判断,从而得出客观规律的判断。
本文就试图还原一个真实的毛泽东,从他的个人成长经历入手,探索他的预见性究竟从何而来,以便指导我们自己的生活和工作。
其一,长期的预见性来源于长期以来养成的大局思维习惯。
据毛泽东后来回忆,他在19岁才第一次看到世界地图,刚看到时第一反应就是在上面寻找自己的故乡——韶山,可找来找去连湘潭都找不到,更何况韶山了?
从那时开始,他就深感世界之大,自己见识之少,便饶有兴趣地研究它。从此,这个习惯就伴随了他一生。
在湖南第一师范学校求学期间,他与蔡和森、萧子升等人如饥似渴的阅读曾文正、胡林翼等人的书籍,探讨国家的未来。他曾这样回忆他与朋友们的师范生活:
“那时候,我和我的朋友们常常身无分文,但我们却不屑于谈论身边的琐事,我们要谈只谈大事,国家、社会、人类、地球、宇宙。”
每个人的能力都不可能是一朝一夕养成的,你现在的任何行为一定透露着过去习惯的痕迹。
设想一下,假如我们从小只爱
本文编辑: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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