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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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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时间:2020/9/27 10:44:15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现在李昕天天就是带着老王在县城里玩耍。李昕跟老王跟惠安县的百姓们也逐渐熟悉了,不再陌生了。李昕跟老王在县城溜达,时不时地还有百姓给老王投食,老王还欣然地接受了,真是堕落了啊。李昕跟百姓们聊天,发现他们日子过得都还可以,但凡是做点小买卖的,日子都还过得去。这或许就是两宋时期虽然农民起义多,但是大宋却没被农民起义推翻的原因。   这眼看马上就要过春节了,城里越来越热闹了,这是李昕来到大宋的第一个春节,很有意义。大宋人过的春节实际上叫元旦,宋代吴自牧《梦粱录》卷一“正月”条目:“正月朔日,谓之元旦,俗呼为新年。一岁节序,此为之首。”只是民国实行阳历纪年,正月初一才改称春节。   大宋时期百姓的幸福指数相比之前的任何一个朝代都高很多。所以节日成了大宋市民阶层的狂欢的代名词,特别是春节更是放大到极致,大宋的春节从腊月二十三小年开始,到元宵节结束,更有甚者从腊八节开始一直到二月二都称为过年。皇帝和上层文化精英与民同乐,宋朝人春节放假,原则上大年初一前后各放三天,元宵节放假七天,腊八放假三天,二月二中和节又放假三天,春节这一个月中就放假二十天,助推了春节的节日文化的发展。   后世过春节的一些习俗大多源于宋代,“小童教写桃符,道人还了常年例。神前灶下,祓除清净,献花酌水。祷告些儿,也都不是,求名求利。但吟诗写字,分数上面,略精进、尽足矣。饮量添教不醉。好时节、逢场作戏。驱傩爆竹,软饧酥豆,通宵不睡。四海皆兄弟,阿鹊也、同添一岁。愿家家户户,和和顺顺,乐升平世。”这是大宋人孙惟信所写的《水龙吟·除夕》,在这首词中,我们不难看出那个时候的人过春节的活动有挂桃符、清洁神龛、厨灶、祭拜祖先、爆竹驱傩、食消夜果、守岁。   挂桃符,就是在两块木板上画上两个辟邪的神仙,其实就是后世的贴门画。   清洁神龛、厨灶,这也就是表面的意思,后来慢慢发展,到了后世人们都会在小年或者腊月二十五的时候做完这些事情,以示对灶王爷、对家里祖宗的尊敬。   祭拜祖先,这个习俗后世有的人家有,有的人家就没有,前世李昕在家过年吃年夜饭的时候就没有这个习俗,不过别人家吃年夜饭的时候或许会多摆上几个酒杯碗筷,请祖宗一起品尝美食吧。   爆竹驱傩,其实两种事,放爆竹和驱傩。大宋的时候已经开始将火药放在纸包里做成烟花爆竹,《东京梦华录》说:“是夜,禁中爆竹山呼,闻声于外。”宫廷高院深墙内燃放爆竹的声音,传到了宫外。宫外大街小巷都有人竞相燃放爆竹。据载,宋朝的爆竹品种不下百余种,有单响、双响、连响,甚至还有飞上天空才爆响的二踢脚爆竹。而驱傩则是一种驱除疫鬼的仪式,最早来源于东周,“驱傩击鼓吹长笛,瘦鬼染面惟齿白”,参与仪式的人需要用夸张的妆容和吓人的装扮来驱走疫鬼,后世中已经没有这个仪式了。   食消夜果,就是吃消夜果,消夜果始见于南宋,如《西湖老人繁胜录》、《梦粱录》、《武林旧事》均提及,其实就是点心的一种说法,不过种类是非常的多,蜜饯之类就算是。   除了这些大宋人还会吃饺子、喝屠苏酒。南北朝时已经出现了“角子”,到宋朝人们在除夕吃“角子”来寄托自己的美好愿望,“角子”有点像现在的饺子。屠苏酒是“汉代以后兴起的元旦时饮用的一种用药物浸泡的酒”,其实就是泡药酒。   除夕那日李昕带着众人回了南安,在南安的府邸过了一个热热闹闹的春节,鞭炮齐鸣,厨娘做了一桌丰盛的年夜饭,那晚李昕跟阮氏三兄弟、卢俊义还有管家等人都喝醉了,夜晚李昕独自一人在卧室中流泪,虽然在李昕的身边有一大家子人,但是没有一个是能说心里话的,没有一个是属于李昕真正的亲人,除了老王能倾听李昕的诉说,其他人李昕不能有任何诉说,也没人能听。   过了春节李昕就回惠安了,接着就是元宵节了,元宵节就与灯有关了,城里往来锦衣花帽之人,纷纷挤挤,各有服色。正月十五傍晚,灯会进入高潮,家家门前扎缚灯棚,赛悬灯火,照耀如同白日,正是楼台上下火照火,车马往来人看人。桥边扎起鳌山,街边楼上笙簧聒耳、鼓乐喧天,灯火凝眸,游人似蚁。   元宵节过后这个新年就算过完了,新的一年就开始了新的征程。   元宵节后第二天,管家就来了。   管家说道:“郎君,去年最后一个来月的家里的情况还没跟你盘点盘点呢。”   李昕点头道:“嗯,您说。”   管家李昕说道:“到现在为止,家里又来了五个厨娘,护院队郎君跟高平调走了十六人又来了十五人,现在护院队有五十六人;孤儿增加了十人,两女八男,水手增加了二十四人,船匠增加了六人,木匠增加了三人,铁匠增加了四人,还有十二个男子待分配。”   李昕想了想说道:“也就是说咱家现在的家当有护院队七十三人(李昕跟高平带走了十六人),厨娘三十二人(四座酒楼四人),孤儿九十五人(三十女六十五男),普通男仆八十九人(十二人待分配),船匠三十人,木匠十人,铁匠八人,马倌两人,水手八十四人。”   管家感慨道:“是的,不知不觉中咱家家业已经这么大了,五座酒楼,五个商铺,十八艘各型船只,钱就更多了,多得数不清。”   李昕点头道:“嗯,待分配的那十二名男子,五人去训练信鸽那,两人去铁匠那当学徒,两人去马倌那学养马,两人去酒楼当学徒,一人去酒楼当小厮;还有安叔,惠安县再添两个商铺吧。”   管家答道:“好,郎君某家知道了。”   李昕问道:“安叔年前一个多月,酒楼跟商铺又盈利多少?”   管家答道:“两家酒楼纯盈利贯;金卡会员新增50人,得钱贯,银卡会员新增80人,得钱贯;五座商铺纯盈利贯。”   李昕点头道:“嗯,我知道了,安叔,对于惠安县行事恶劣的地主豪强都查清楚了吧。”   管家回道:“都查清楚了,这是名单跟一些百姓的证词。”   李昕说道:“好,我知道了。”看这名单还有百姓的证词,李昕终于可以动手了。   管家说道:“郎君,这是高平的信鸽带来的信。”   李昕答道:“嗯,是好久没有高平的消息了,也不知道东京的酒楼如何了?我来看看高平这封信都写得什么。”   通过高平的信,李昕才知道他们一行人在过年前半个月才到东京,东京的地价贵,光买酒楼就花了两千两黄金,买的还不是好地段的,虽然也是三层楼但是没有泉州的酒楼大,目前正在装修中,过了正月才能开业。   高平在信中还说,在年前他就去拜访了蔡太师,通过他的描述李昕大概能想象出来当时的场景。   时光回溯至年前,某日高平带着一千两进献给蔡太师的黄金前往蔡府拜访。   高平拱拱手道:“这位小哥,我是福建路泉州府惠安知县李昕李大人的家臣,今日特来拜访蔡太师,烦请小哥进去通报一下。”   “好,你等着,我进去通报一下。”过了一刻钟那小厮才出来。   小厮说道:“好了,你们跟着我进来吧。”   “是,你们几个抬着东西小心点,这箱子里可是进献给蔡太师的过年礼物。”高平几人跟着小厮在书房见到了蔡太师。   “听说你是惠安知县李昕的家臣?”   “是,小人就是。”   “你这次见老夫有何事?”   “特来替家主给太师进献过年礼物,太师请看这是家主进献给您的一千两黄金。”   “嗯,你们家主不错,当了官还能记得老夫。”   “家主说了,他能当上官全靠蔡太师提携,孝敬太师这都是应该的。”   “嗯,不知你家家主在惠安县如何,可有碰到什么麻烦?”   “回太师的话,家主在惠安县一切都好,谢太师的关心。”   “嗯,不知你家家主可想升官?”   “家主说了,他不是科举出身能当上惠安知县他就满足了,其实家主只是为了海贸方便才来太师这里求官的,不敢再给太师添更多麻烦。”   “嗯,你家家主的一片心意老夫都知道了。”   “太师,我家家主在东京开了一座酒楼,名叫天香楼,小人以后就是这家酒楼的掌柜了,小人斗胆日后还烦请太师多多关照。”   “好,老夫知道了,以后有什么事,你尽可来找老夫。”   “谢太师,那小人先告退了。”   有了蔡太师的帮助,高平算是在东京站住脚了。   李昕说道:“安叔,这高平在东京做的不错。”   管家答道:“嗯,是,高平自打做酒楼掌柜以来一直都做的不错。”   李昕问道:“嗯,安叔,孩子们跟水手队的教书先生都请了嘛?”   管家回道:“嗯,都已经开始授课了。”   李昕想了想说道:“安叔,再给厢兵营的孩子们请一个教书先生吧。”   管家答道:“好,某家回去就办。”   李昕点头道:“嗯,安叔没事就先回去吧,我去厢兵营看看。”   管家说道:“好,那某家就先回去了。”   管家走了,李昕就拿着名单跟证词带着老王去了厢兵营。   来到厢兵营,兵营已经全部整修好了,房子围墙所有东西都焕然一新,还很干净,很整洁,厢兵们正在训练,训练的都是青壮没有看到老弱,看到李昕跟老王来了,张虎就过来了,厢兵们也得以休息下,老王自己就颠颠的跑去找士兵们玩耍了,厢兵们跟老王已经很熟悉了,他们经常一起玩耍。   李昕问道:“张虎,厢兵营训练的如何了。”   张虎答道:“都差不多了,虽然还不能跟上过战场的西军相比,但是小的保证比其他任何厢军都强,就是比一般的禁军也不差,士兵们现在天天训练都很好,他们都很感激主家的优厚待遇。”   李昕继续问道:“兵源可都齐了?”   张虎点头道:“嗯,年前就齐了。”   李昕说道:“好,没见过血的军队,训练的再怎么好,它也不会变成精锐,这次我给你跟厢兵营带来了一个见血的机会。”   张虎问道:“哦,不知郎君带给我们的是什么机会?”   李昕把名单递给了张虎:“这是惠安县激起民愤的地主豪强名单,这次我要你们厢兵营把他们彻底铲除。”   张虎点头道:“是,郎君放心吧,我们一定把他们彻底铲除。”   李昕继续说道:“半个月后出了正月就开始动手,夜里动手,别掉以轻心,这些地主豪强都是有护院的,你们这半个月要好好准备,争取在不死一人的情况下全部拿下他们。”   张虎答道:“是,郎君,小的知道了。”   就这样惠安这座小城的上空开始阴云密布,一场血雨腥风即将降临到这座小城的上空。   过了正月的第一个夜晚子时,厢兵营内鼓声响起。   “快快,都起来集合,拿上武器,快,快。”各都头喊道。   一刻钟的时间,士兵们就都到齐了。   “今晚我们有大行动,这是我们惠安县厢兵营第一次大行动,我希望诸位都打起精神来,今晚就是诸位第一次见血的时候,某现在开始下发抓捕名单。”张虎严肃的说道。   张虎把名单分给了几位都头,众士兵听到各都头念到的抓捕名单后,开始议论纷纷,厢兵营士兵们大多数都是惠安本地人,他们都感到很惊讶。   张虎继续说道:“好了,都安静,这份名单上的人物都是在惠安县让百姓敢怒不敢言的地主豪强,今晚我们就要一举铲除他们,我希望诸位不要轻视他们,这些地主豪强都是有护院的,我希望这次行动结束后能看到诸位都能平安归来,这也是知县大人的期望,诸位也训练了三个月了,今天是拿出训练成果的时候了,凡遇到任何抵抗,格杀勿论,不管老弱妇孺不能放跑任何一个人。”   与此同时在县衙,李昕让厨娘准备好了一桌美味的佳肴。   “吕飞,去把孙县丞跟钱主簿给我请来。”李昕对身边的一个护卫说道。   吕飞答道:“是,郎君,小的这就去把孙县丞跟钱主簿请过来。”   两刻钟后,孙县丞跟钱主簿一起来到了县衙门口。   “哟,这不是孙大人嘛!您也被知县大人请来啦?”   “是啊,看来钱主簿也被请来了,也不知道咱们这位小知县大人这么晚了请我们来干什么,知县大人派人来敲门时,某还正睡在小妾的被窝里呢,唉!真是不想起啊。”   “可不是,某在家正跟家中新来的侍女激烈的亲热着呢,马上就要升天了,知县大人派来的人敲门了,差点吓得我出事了。”   “话说咱们这位知县大人别看年龄小,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我可听说了这厢兵营没几天就让知县大人给收拾的服服帖帖,不但兵源补齐了,装备跟生活条件也都上去了。”孙县丞故作深沉道。   “某还听说过一些更离谱的消息呢,说是知县大人要对县城的某些人动手,也不知道真假,那些人可是前几任知县大人都不敢动的人物。”钱主簿神神秘秘道。   “某倒认为此事有可能,咱们这位知县大人可是蔡党的人,他想拿那些人立威也是很有可能的。”   “不说了,走吧,我们一起进去见见咱们这位小知县大人吧。”   孙县丞跟钱主簿一起走进了县衙。   “哟,孙大人跟钱主簿来啦。”   “是,大人,不知大人半夜找我们何事?”二人齐声问道。   “来来来,你们先坐,本官这备了一桌上好的酒菜,今夜本官请你们看一出好戏。”   二人忐忑不安的坐下了。   “来来来,二位,本官先敬二位一杯。”   “不不,大人先请。”二人齐声说道。   “孙大人,不知县衙大牢内的犯人底细可都查清了,可有冤假错案?”   “回知县大人的话,确有一些冤假错案,错抓的下官都放了。”   “好,但不知那些依然逍遥法外的呢?”   “下官正在命人追捕中。”孙县丞皱皱眉道。   “钱主簿,近来可好?”   “托大人的福,一切都好。”   “本官可是把本县的钱粮还有税收都交给你了,你可莫要让本官失望。”   “大人权且安心,下官会办好这些事的。”钱主簿有些紧张的说道。   “好好,来来,我们吃饭吃饭。”   不一会儿,李昕的护卫吕飞过来了。   “大人,张大人让人传过话来,说可以开始了。”   “那就告诉张大人开始吧。”   “是,大人。”   “大人,不知张大人在办何事?”孙县丞小心翼翼的问道。   “哦,张大人在处理几个屑小毛贼。”   一刻钟后,城内喊杀声起,似乎还有火光。   “大人这是发生什么事了,难道有贼人袭城?”二人齐声说道。   “哼哼,看来这群屑小贼人还有些能耐,不过本官相信张大人会处理好此事的,二位同僚来我们继续。”   一个时辰后,城内恢复了平静,李昕跟二位同僚的饭也吃的差不多了,吕飞过来了。   “大人,张大人派人传来话说,所有贼人全部落网,无一人幸免,张大人正在赶来县衙的路上,他说等他来了再跟您详细汇报。”   “好,本官知道了,你去把厨娘叫来收拾一下吧。”   “二位同僚稍待,我们一起等候张大人带给我们的喜讯。”   一刻钟后,张虎来到了县衙。   “大人,某回来了,哟,孙大人跟钱主簿也在。”张虎故作惊讶道。   “来来,你先喝杯水压压惊,然后再汇报。”   “大人,所有贼人除了死掉的全部落网,这是抓获的贼人名单,死了的某都在上面打了红叉。”   “好好,请二位同僚也看看这名单吧。”   “这,这。”孙县丞跟钱主簿看了名单一脸震惊的表情。   “孙大人、钱主簿,这名单上的人都是本县以往作恶多端,民愤比较大的人,今天本官把他们全部铲除了,也算是为民除害吧。”   “是,是,大人说的是,这些人在本县作恶多端,确实该死。”二人冷汗连连的说道。   “张大人,本县厢兵营此次行动伤亡情况如何?”   “回大人的话,下官无能,虽然行动前准备充分,可是行动开始后还是遭受到了抵抗,造成了一些士兵伤亡,本次行动共造成厢兵营八死五十伤。”   “好了,本官也没想着这次行动就一定无伤,那不切实际,有一些伤亡是不可避免的,不过得做好死亡士兵的抚恤工作,每个死亡士兵的家人都发放一百两银子的抚恤金,每个重伤残疾的士兵都发放五十两银子的抚恤金,每个轻伤士兵都发放二十两银子抚恤金,其他士兵一人五两银子的犒赏,这批银子就从这次行动的缴获中扣除,此外死亡士兵跟残疾士兵家中的孤寡老人跟孩子以后就由厢兵营抚养。”   “是,大人,某知道了。”   “这次行动缴获如何?”   “回大人的话,从这些贼人的府里搜出了大量的金银,还有大量的军械,下官从这些军械中还发现了弩。”   “哦,居然还有弩,这可是朝廷严禁的兵器,二位同僚,你们怎么看此事?”李昕玩味的看着孙县丞跟钱主簿。   “这些人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私藏朝廷严禁的兵器,一定要严惩不贷。”二人齐声说道。   “好好,有二位同僚此话,本官就放心了。”   “张大人,此次行动贼人家人、下人,死伤如何,是否全部收押。”   “回大人的话,贼人护院大部死亡,少部分被俘,侍女家人少部分死亡,大部分被抓获,大人这是此次收缴的贼人房契、地契、田契。”   “好好,二位同僚,本官欲在后日午时开公审大会,二位以为如何啊?”   “何为公审大会?”二人齐声问道。   “就是公开审理这批贼人,这批贼人平日里在本县作恶多端,致使本县百姓苦不堪言,敢怒不敢言,后日就给百姓们一个发泄的机会,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应该的,应该的,本县百姓深受这批贼人之苦,应该给百姓们一个发泄的机会。”二人一齐说道。   “好好,本官对大宋律法之事不甚了解,所以此事我想让孙大人当主审官,钱主簿从旁记录,不知二位意下如何?”李昕意味深长的看着孙县丞跟钱主簿。   “这,这。”二人有些犹豫道。   “诶,二位同僚,这可是名垂青史的好机会,你们二人定会办好此事。”李昕用威胁的眼神看着二位同僚道。   “好吧,我们二人一定会帮助大人办好此事的。”二人犹豫了犹豫齐声说道。   李昕点点头道:“本官准备从此次收缴的地契、田契中,拿出一部分低价售卖,不知你二人可有兴趣接手。”   “肯定接手,不过下官需要回家看看家中有多少银钱可用。”二人回答道。   “也好,孙大人、钱主簿,今夜麻烦你二位陪了本官一夜,二位也该累了,那就先请回吧。”   “大人,下官斗胆问一下,大人想如何处理这批贼人?”孙县丞问道。   “两岁及两岁以下孩子可以免罪由本官收养,有雇佣契约无关仆人可以免罪,其他人一律死刑。”   “是,下官知道了,那大人也早些休息,卑职这就先退下了。”孙县丞说道。   “嗯,那你们就先退下吧。”   孙县丞跟钱主簿走了。   李昕对张虎说道:“张虎,天亮之后派人让管家过来一趟,还有去县城各处张贴告示,把公审大会的消息散播出去。”   “是,郎君。”   “嗯,你也忙活了一晚上了,去睡会吧。”   “嗯,郎君,那小人就去休息了。”   累了一夜了,李昕也去睡觉了。   与此同时孙县丞跟钱主簿在一起商讨事情。   “孙大人,你看此事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回家收拾收拾银子准备买地吧,咱们这位知县大人别看年纪小,实际却心狠手辣,如果某猜的没错的话,如果刚才我们拒绝,张县尉肯定会派人拿下我们,估计我们的罪名他们都想好了。”   “这不太可能吧?”钱主簿有些迟疑道。   “怎么不可能,今晚其实就是一场鸿门宴,如果我们不答应,就是我们的死期到了,知县大人这是要把我们绑到他的贼船上,钱主簿你也赶快回家收拾银子准备买地吧。”   “好吧,孙大人,某就听你的了,以后我们跟知县大人就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直到午时李昕才睡醒,未时管家才到县衙。   管家说道:“郎君,某家来了。”   李昕点头道:“嗯,安叔,你看看这些地契跟田契,从里边挑出紧挨着咱家靠海的田地,然后把这些田地都过继到我的名下,剩下的田地您看着分成两份。”   “是,郎君,某家知道了。”   “安叔,我打算把这些贼人两岁跟两岁以下的孩子都收养了,这么小的孩子我还真下不去手,其实两岁以上的孩子我也不想下手,不过为了绝后患不得不这么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勾践卧薪尝胆灭吴”,这些个道理我还是懂得。”   “嗯,公子仁义,那些孩子就当是咱家收养的孤儿吧。”   “嗯,好了,您先挑着吧,我出去溜溜。”   告示应该一大早就贴出去了,李昕准备乔装打扮一番去看看百姓们的反应,所以不能带老王去,带上老王就露馅了。   “吕飞,你以后就是我的护卫队队长了,你们几个护卫都给我换上平民的衣服,我们一起去城里看看。”这个吕飞也是跟随张虎的老人,武艺不比张虎差,当护卫队队长应该没问题。   “是,郎君。”   一刻钟后,李昕一行人从县衙后门走了出去,往城门方向走,告示一般都贴在城门等处。   走近城门,看到一大群人乌央乌央在看告示,有人在大声念告示给不识字的人听。听完告示的百姓有人议论纷纷,有人大声叫好,有人默默流泪。   “这告示上写的是真的嘛?这些人前几任知县可没一个人敢动的。”一个瘦子说道。   “某看是真的,昨夜城里的打斗声、喊杀声响了好久才停,你没听见?”一个壮汉说道。   “我昨夜睡得早,没听见。”   “要是真的,那这帮人活该遭报应,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咱们县终于来了一个青天大老爷啊。”一个矮子插话道。   “是啊,这些人早就该死了,可怜我的儿看不见了,我的儿就是被这些天杀的贼子害死的,儿啊,你在天上看到了吧,那些害死你的贼人终于遭到报应了,咱们县来了一个青天大老爷,你的仇终于报了,我明天一定去亲眼看看这些贼子伏法。”一个老太哭诉道。   看来明日的公审大会参加的百姓一定很多。在城门口溜了一圈,李昕就回县衙了。   李昕对张虎说道:“张虎,你去把刑场布置一下,明天我们直接在刑场公开审理这批贼人,审完主要犯人直接就地行刑,其他老弱妇孺今夜带出牢房到城外直接用毒药行刑,然后直接烧掉,这事你亲自去办。”   “是,郎君。”   “那些不知情的雇佣仆人都放了嘛。”   “嗯,都放了。”   “两岁跟两岁以下的孩子都带出来了嘛?”   “还没有。”   “那就赶快带出来,交给管家带回南安先抚养着。”   “是,郎君。”   “今天把刑场布置好,明天来的百姓一定很多,要维持好现场的秩序,注意别被心怀叵测之人利用了。”   “是,郎君,小的明天一定保证公审大会顺利进行。”   “嗯,你去吧。”   张虎前脚刚走,孙县丞跟钱主簿就来了。   李昕说道:“孙大人跟钱主簿来了,快请坐。”   “大人,我们二人已备好银子买地,不知大人所卖田地在何处?”孙县丞先说道。   “嗯,这个事情先不急,等明天开完公审大会,我们再说此事,不知二位为明日的公审大会准备的如何了,明日巳时公审大会将在县城的刑场开始,主要犯人会到场,其他犯人不会出现,审理完主要犯人直接就地行刑。”   “大人,下官都准备好了。”孙县丞跟钱主簿齐声说道。   “好,二位同僚,明日就是你们名垂青史的时候,你们干得好,本官自会禀报蔡太师提拔你们。”   “谢大人提拔之恩。”   “好了,你们都先退下吧,本官还有点事情要办。”   “是,大人。”   孙县丞跟钱主簿走了,李昕去找管家再吩咐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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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编辑: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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