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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莲客学诗十年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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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时间:2020/10/13 17:2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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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莲客学诗十年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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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莲客学诗十年集序一

文中子曰:古之文也约以达,今之文也繁以塞。文如是,诗亦如是。今人好为七律,而气狭才疏、笔路浅窄者,尤事繁塞,冗叙滥议,即如老妪训儿,不惮舌敝,可以疲下而不可以兴上也。至于崇清慕近,闭绝唐宋,在庠序为公帑之要,在江湖则竞为风潮,以为万人操弓,招无不中,不知焚薮而田,余年无兽。何谓也?唐宋人之所取,如海如渊;清人之所取,如池如沼。天下之水,莫大于海,任归任泄,不盈不虚。坳堂之水,置杯则胶,以芥为舟,远近弗就。扬子云:圣人之辞,浑浑若川。而不闻其若池沼者。上知下愚,乃可判也。

李君小龙,习诗从太白,今之罕也。人谓太白诗如神力,不可学而得也。余谓章句之利,辞采之便,岂不可以学得焉?为不可学也,格调而已矣。格者,性也,形于一而分于道,事功则谓之命,志节则谓之调。人之生也,性命既具,格调固成,岂学而易哉,其如破石不可夺其坚,磨丹不可改其赤也。学李者死,学杜者亦未闻其生,此之由也。故曰:非独太白不可学也,右丞、工部诸家亦不可学焉。惟以格调不相远,而旦思之夕慕之,切之磋之琢之磨之,庶几乎近矣。然后内自省之,外广採之,以心原道,尽心知性,以立一家之格调,可谓成矣。

今观李君诗,有“无以适双足,耐可削明月”颇称天外之想,至《回车驾言迈行》诸篇,甚得太白真髓,是格相近而调不远也。及“秋雨千家树,西风一夜城。平明啼燕子,尽是故乡声”,此初唐诗法,最为清隽,“作计江南三百日,不曾一向此中游”意简气盈,盛唐风调,“远树总新青翡翠,矮云一并雪消磨”骨相拙重,似中唐韵味,乃知其取习之广也。又“收竿无一尾,仔细理垂丝”体物精细,“片云留蜃气,独树挂斜阳”境界空远,与密与疏,随心兴发,其笔路阔落如此。又“帝气山深留片紫,残碑字小剥殷红”,运斤深刻,“低雨风吹白,高江岸涨青”,铺毫浑成。此所谓水广鱼大、山高木修者,实机杼已备,故风骨乃形。

李君方三十余,南北辗转,时怀侘傺,吾所知也。然人之术知,存乎疢疾,质美材良,通显有期。至乎山云雨露、泽水蛟龙,或隐显微明而胜者,则未可豫也。今其结集,并以序跋相讬,余才学粗疏,试一论之。

序二

李君以十年之詩相授,屬予爲序,顧予向不能文,烏足序君之詩哉?雖然,亦有説者。

予識君有年,君爛漫狷介,好作高論,故每忤於時輩。然君與人交,莫不坦然相見,傾心以待,行事處世,無計利害。曩有友人論君曰:「斯世鮮有真純之人,必欲求之,其李君耶?」則君之性情,全在一真,此予所習知也。

君論詩,必推盛唐以溯魏晉,予則以晚唐以迄宋、清爲歸,取法既殊,喜好亦別,然則君之獨許予爲能詩,何哉?蓋予二人爲詩,俱以真切爲務,是則取法雖殊,其旨則一也。

予觀今世之號能詩者,多以大言欺世,慘語動人,窮途之哭,漆室之嘆,迭見不窮,讀之者直欲以爲此古賢士大夫沉淪闇昧之詩也。今觀君之詩,不作大言而壯,不爲慘語而沉,偃蹇憂愁,精魂意氣,一出於遭際性情,此真李君之詩也,而非古賢士大夫之詩也,是可謂真切不虛,詩與人相合者也。

至於君之所造,雄直頓挫,飛揚排奡,欲兼李杜而有之,而其力或有未及焉,然則此未可以今日限也,試有待於他年。庚子季夏,漣源曾拓。

序三

窮愁迫厄,際遇之常,巨利榮名,匹夫之寶。世有慷慨者眾矣,期年而自化。世有高談者眾矣,旬月則殊旨。時世之移人,亦甚矣哉。其中慧者有勸於斯,乃勾描而薦獻,或摧折以交遊。幸而得之,則媚柔以處順。如不可得,則孤憤以悲歌。動一誠而百言,繼私憂以大笑。傳世之篇,多有出於此者,奚足貴也。

夫學詩而無以異於常人,不如未學。古之志士,襟懷皎潔,自成珠吐。今之人也,寄於都市,疲於內捲。晝夜爭競,僅得謀生。若説禽人之別,義利之辨,必受譏於僚屬,稀見於行事。是以二三少年,青春學詩,數載輒棄。蓋其無益營苟,徒增訕謔而已。素心既泯,遂為世人,良可嗟嘆。

吾友青蓮客,學詩於李太白。十年之間,輾轉萬里,終不稍輟。考其詩力,與日俱進。間得佳構,神采大類太白。觀其意興,不減於昔日,是以學詩而得提撕也。君子曰:道也者,不可須臾離也,可離非道也。士志於詩,其庶幾近之乎。斯世而有詩人,固不必薄於前賢。吾徒共勉。西歷二〇二〇年夏,大司空題於廣州。

序四

同鄉小友青蓮客集其十年詩成,邀余為序,余雖素愛其詩,常於人中稱揚,然細思則覺其蘊奧甚深,頗覺難言,姑為數語以塞責。

予觀青蓮客之詩,始學太白,豪放清真,繼效浣花,濃郁沉湛,於此二大家極力揣摩涵泳,已得詩中三昧,至其獨得之處,則在能造境。

自古詩之為用,有敘事者、有言志者、有抒情者、有寫景者、有說理者、有造境者,詩至於造境,則兼敘事、言志、抒情、寫景、說理而另造一超現實之象徵世界,可謂极乎其能、盡乎其用矣。最善造境者,唐有李義山,宋有吳夢窗,清有黃仲則,皆另闢妙境、自造洞府之大匠也。青蓮客本具詩心,後又妙悟詩理,遂以一心之微妙,攝眾物之神韻,其詩似縱放實盤紆,似天真實精深,似清淺實蘊蓄,已自成一格,足以名家矣。

予以為今人作詩,欲於古人之外另闢蹊徑而適今日之用者,當於意趣上用功,青蓮客之詩已有深湛之思、別緻之趣,然皆尚未極其致,若於此二端留心用力,必能更上層樓,借以時日,其成就真不可限量矣。南京洛下無名客。

序五

书云“济济有众。”此吾社略以断代之势能当诗坛一面也。青莲客者,吾社之射雕手,才气与性情并举,故能学李,兼之百家。吾爱其人,又爱其诗,今索序与予,不能辞,勉力为之。

丁酉十月,与李君冀得一面,游于金陵,登摄山,瞰大江,泊秦淮,访莫愁,联袂寻幽,乘夜邀宴,抵掌论诗,同榻酣眠,不觉尘海流沙,忽忽三年矣。

时得快诗,观于李君,旋而讥之,曰某句滑,某句腐,某句俗,某句凑云云,可谓体无完肤。嘿然返顾,果如其言。心大畅快。目力如炬,耿介如斯,此吾爱李君一也。

复同行于途,旦昏诵太白诗篇不绝,余大惊奇。虽然,人生唯读书不可负也,然诵太白万言若悬河者,吾未尝见也。或言李君尠读书,谬也。非尠读书也,读无用之书尠也,故才气如神助,岂腐儒庸识哉,此吾爱李君二也。

又摄山归来诸子分“江南佳丽地”,唯李君十六韵得汉魏风笺气,中有“佳人亦远来,注目江天际。青青围巾扬,长风飘衣袂。欲问空谷居,宜笑又含睇。”虽无收录,吾不能忘,真才子之诗也。才子者,天生其人,非学人能染指。尝与人论诗,诗如太白,词如稼轩,皆不可学。无它,尠才气耳。学诗者积学力似可接踵一流,然非才气终不能破其瓶颈,诗过瓶颈又唯性情而已矣。此吾爱李君三也。

尝作八零后诗赛,无惧拮据,无图虚名,自筹资金,力竭而止,致情之纯粹,今人未尝有也,此吾爱李君四也。

余学诗稍稍十年,隔年回顾,皆不足观。或问诗何以至?对曰唯见自家面目而已。逾此鸿沟者方足言诗。

得其神者为上品。何谓得其神者?在之浪漫,奢于想象,乃成仙气,次之鬼气,次之烟火气,各取其一,独要摒于俗气。

得其巧者为中品。无非质朴,尖新,拗折,洒脱,诸般铺排,无限图画,状如风表是瞻,实则樊笼而已,子不闻大巧不工乎。

至于下品未入流辈,中于规矩又乏味可陈者比比皆是,殊不足论。

今览李君十年稿,清气扑面,爱不能释。如春雨五首“青帝一回令。精灵列如麻。各持七色烛。飞去万人家”等,才思充沛,非常人所能及;又如杭州词中“楼宇高低摩九重。诸侯门路与天通。浮云蔽日由来见。不必长安与洛中”运斤如风又无见斧凿之痕。再如余杭雨卧观有作摹雨云“人鱼吹梦沫。月兔捣星精”甚多精妙。诸体佳什,历历无复赘述,更喜凡此千言,皆无晦涩艰难之语,李君可谓得矣。

余近年远江湖事,亦不涉浮华喧嚣。年无长幼,唯得诗者尊之爱之,言谈终日不倦。噫!或如默存先生所言“学问乃荒江野老二三子之学而已矣”。李君年方而立,文采风流,意气相尚,他日未可量也。

吾与李君后会有期。

庚子孟秋张轩湖撰于梨园。

序六

今人学诗者甚夥。初,或可三五日一得,甚者一日而有所成。逾三五年,则月余而得之。至于十年,则无可无不可。是故,能诗者,贵在持之。

李君号青莲客,豫人,能诗而好辩。今为诗十载,辑录为《十年集》,属余作序,寒学向不能文,乃勉为之。

余居皖边,与李君相距十数里,风物习俗皆同,乃引为乡邻。平生之状,亦大相似。余羁岭南,李君至,尝数聚于羊城。客感而生,吟咏不辍。辗转数载,又于长沙相逢。后李君谋食杭州,余亦长居山阴。城不过数十里,然鲜能相见。其曾主“八零后诗词”,专选好诗,择其佳者,奖数百金。一应资费,皆其自筹。至其不能则止。其人性直率然如此,然又好发长辩,故不见喜于时辈。

李君诗,文能巧思,风致尤深。又能及时事,及人物。足履所至,风物出于手笔。故读其作,感其心。客作他乡,故乡诸事旬日牵萦,如《灌田》云:日下灌田翁。西住清阴中。春收及秋种。事事问天公。《乡中大旱草作三首其一》:家山千里外。风雨一何殊。裂地喷火焰。凿井不满壶。云散或秋气。人愁岂田枯。可怜仰日月。祇教辛勤无。其与铭社诸子酬唱,情韵醇厚,真切自然,如:《铭社十年与诸子长沙别后作》云:江南江北秋风发。人旧人新岁月磨。可能明朝俱得意。楚山湘水再经过。《秋日江南冷雨闻北京雪感寄竹子》云:秋风人寂寂。消息雪纷纷。谁道重逢日。十年不堪闻。至于客旅千里,车载乡思,异域稻粱之谋,其信手拈来,曲回郁结,感人至深。

天地江湖,百年倏然。况人生数十载而已,使十年之感遇,束于一辑,寒学诸语何能尽述?吾习诗十数年矣,至数月而不可得。李君集每体择三十一之数,应其年齿。其文采风流,唯艳羡而已。

庚子秋日寒学序于上虞。

青莲客学诗十年集自序

青莲客学诗之道有三,曰专曰勤曰学于上。十年学李,恬吟密咏,兴致不减,此曰专。十年为诗,日或一作,至今不倦,此曰勤。十年学诗,师李师杜师汉魏盛唐,此曰学于上。专固无歧路亡羊之惑,勤则能跬步千里之进,学于上遂可得于中。青莲客之资,学而知之之中人也,以此三者,积十年方有今日之集,中人之学者,知者或将有以。

青莲客为诗之道有三,曰气曰豪曰有神。巧拙朴华,深浅清涩,古今奇怪,得气则生,无气则死,能豪则雄,不能则弱,有神方为佳作,无神即可去之。三者皆在字句,激荡者为气,从容者为豪,不可思议者为有神。神难有,豪难至,唯气易得,得之以为基,可进豪而有神。气可养,青莲客养之以雄大,俊逸,龙虎风云。雄大俊逸则气力足,能张千里目,骋万里足而至之。固青莲客为诗,此三者为基。

青莲客论诗之道有三,曰达曰壮曰高明。达为本根,不能辞达不必看,壮为枝叶,不能辞壮则鄙陋,高明者不可多得,固能壮即可论赏。若些些巧思,类蛛网而乏规矩,喻蜂巢而无精微,南山搜石,北山卖玉,徒然自欺欺人,固青莲客不为。或谓诗之古今,将以言变,曰创新实验。亦不过贩驴入黔,走鹿以马,究竟不知诗固器也。器则容之,不容毁器而容之,非器也。但容之,则器之,器恒之,优劣者容之者也。东人西居,居亦东人,一旦西语西性,则西人也。此古诗之名实。若广论以诗,大器而已,虽大容之,而青莲客不求。

青莲客此集,古今各体皆三十一篇,五古最上,五绝次之,七古次之,五律次之,七绝次之,七律最下。虽下,于今非劣,于古自是不足。七律今多师清人,为之大空生涩,达且不能。青莲客七律但无此病,师之盛唐,研以老杜之森爽,济以太白之俊逸,固力有不逮,然写事抒情,亦足畅达之谓,此非大空生涩者可想。至于七绝,今人或病重腰腹,或俗偏高论,或粗陋村野,或衣冠做作,或卖弄小巧,如此尔尔,总失其风华。青莲客七绝虽不足高妙,但只是力避,亦足称之。若五律五绝五古七古,此实今人之大难,擅者不见,青莲客不能幸免。然,大河难渡,固不可以五十步笑于百步,天不能登,泰山之于土丘,亦自有别。只不足道耳。

自题学诗十年集序

十年磨一剑。今日犹藏锋。铁赤炉中火。铜青江底龙。吹砂陈锈散。洗水古寒浓。神物成非易。休言剩几重。

五绝三十一

花下女

人与花来舞。花与人来笑。映花复映人。相看还相照。

灌田

日下灌田翁。西住清阴中。春收及秋种。事事问天公。

示人

我有神仙药。可以医长生。世人却笑我。还丹道未成。

感怀

秋雨千家树。西风一夜城。平明啼燕子。尽是故乡声。

玄武湖

三五游冶郎。买舟发垂杨。小心劝不住。已在水中央。

粤中寄远两首

其一

吟诗写青鸟。传情入白云。岭南连夜雨。淮北涨绿纹。

其二

明窗照闾里。绿树接远山。相思千里外。南风吹未还。

花城词三首

其一

花城细柳眉。天上广寒月。人方姑射来。心还如冰雪。

其二

楚女新衣裳。凉鞋高玉足。不著凤头钗。自将马尾束。

其三

楚女裙藏风。越女衣带雪。无以适双足。耐可削明月。

道逢婴儿啼

去国三千里。独居多少年。偶然得耳顺。哭声亦新鲜。

玉阶怨

春夜雨酥酥。云窗梦有无。帘风吹不见。灯影湿东吴。

上社有卖西瓜者冰甜爽口吾常买之

客爱神仙事。邻多翡翠瓜。麻姑盈手赠。食此如餐霞。

秋歌

风起柳枝黄。雨来秋夜凉。何时归远道。明日恐飞霜。

感花

无风花自落。有风花亦飞。不知花心事。思来都觉非。

寄远

秦岭隔春水。桃花老故人。为问南阳士。还应不可循。

春雨五首

其一

青帝一回令。精灵列如麻。各持七色烛。飞去万人家。

其二

一花一世界。玉足访何处。不是菩提居。不是琉璃墅。

其三

不惜水晶鞋。还褪六铢衣。为听织女事。来看柳依依。

其四

空里有神仙。平时只是眠。一回春雨下。都来汲灵泉。

其五

王母瑶池花。春来星子黄。风吹星子落。草木皆天香。

秋雨

秋雨悬天丝。人间垂无数。精灵下彩衣。赤足辞芳树。

对月

寂寞余杭久。好看明月回。若无明月在。或冀一人來。

闻死两首

其一

他人意外死。我们意外生。生死皆意外。何伤生者情。

其二

死言一语尽。生言万语难。那堪一语尽。更使万语寒。




本文编辑: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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