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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畔竹风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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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时间:2021/3/29 23: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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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米粉的时候,徐云风无话找话,问我是不是跟社会上的人打过架,把别人的胳膊都弄断了。一脸的佩服。   我没理会他。叫周静的女孩,从早上到现在都是很冷漠的表情,除了跟华哥讲几句话,对旁人没怎么理会。好像自己很了不起似的。我也懒得理她,估计她的志向是去当模特,现在在锻炼表情。   吃完米粉一群人等走到荆州博物馆。猪子看见门口的简介就嚷着要进去看古尸。大家响应。可是一看门票要3块钱一个人,就都愣住,把陈盐看着。陈盐的年龄最长,这次出来玩又是他组织的。陈盐把人数一算,要二十几块钱,一个月的国家生活补贴也就这么多了。一下拿出来,有点不舍得。陈盐的脸有点煞白,神色犹豫。想着上次陈盐找我帮忙,我没甩他。感觉有点欠他的,给他解个围,我掏钱让大家进去。自己对古尸没什么兴趣,没有往里走。坐在门口抽烟。   他们都欢天喜地的进去了。王八和那个自称北京人的周静倒是劝我进去。我说,你们都是文化人,我这粗人就算了。我进去也看不懂。   王八说,里面有很多东西看了有好处的。你不懂的我给你讲。   周静也拉着我进去。   王八说:“你看,有美人相陪,还装个什么假。”   就跟他们进去了。边走边对周静说:“看在美女的面子上,进去瞧瞧。看一下是里面躺得得女尸漂亮,还是身边的美女漂亮。”   周静故作生气,把我屁股拍一下。她也不是看着那么孤傲冷冰的样子,熟悉了还是蛮随和么。里面到处是玻璃箱子。王八指着一个箱子里的古剑多我说,这可是宝剑。我们老祖宗两千多年前就掌握了高超的合金冶炼工艺。这剑身古朴,你看还有隐约的花纹,这么多年过去,仍然很锋利。   我凑近看了看,对王八说的不以为然,一根锈得坑坑洼洼的铁条子,还他妈什么的宝剑,扯淡!   又到处转了转,都是些瓶瓶罐罐的家什,偏偏是我看着没什么出奇的平凡物事,王八却都能说出个门道,反正就都是一句话:大有来历。不是周静老是追根刨底的问,估计连王八都懒得讲下去了。   古尸更没得什么看头。什么保存完好之类的屁话,我还以为会是个唇红齿白的美人。走近一看,尸体已经干得厉害,嘴巴张开,眼睛是两个空洞。皮肤是焦褐色。   徐云风看了,比我还失望。   我到想听听王八能讲个什么门道出来。王八却滴溜溜地围着放古尸的玻璃箱转,好像要看出个什么蹊跷来似的。   我对周静说:“还是你漂亮些。”   周静作势要柺我的柺包。   从博物馆出来。又走了一条古街,地面都是小块的青石铺就。看着有点古朴的意思。   然后就到了东门。东门却只有一道城墙。我问王八怎么回事。   王八想了想,解释说:“有可能,是荆州这古城,一直都是长江下游的势力把持,军事威胁都来自长江上游吧。”   东门外就和沙市城区交界。护城河很宽,沿着城墙,河边的垂柳成荫,柳条垂到河面上。景色还是挺不错。   护城河靠沙市这边的区域,停了几只大船,都是模仿古时候的画舫。红红绿绿,煞是好看。这是荆楚旅游节的硬件措施。靠近画舫的岸边非常热闹,旅游节正是如火如荼的时刻。一条街都打扮成古色古香的味道。   我才来了点兴趣。我的几个没见过市面的老乡,早就跑到人群里兴致勃勃的东张西望。王八却没什么兴趣:“都是表面肤浅的模仿,没什么看头。”   我无所谓,跟着王八去城墙下的摊子,用气枪打气球。我怀疑气枪的准星是不是被看摊子的老头子调歪了,明明瞄准了,却总是打不到气球。   回去的时候我笑他们:“玩了什么撒,就是走了一天的路而已。”   时间很快,马上就又是考试,然后放假。   这个暑假,我一直呆在荆棉,住到马老板家里。马老板一个兄弟租了个门面开卡拉OK,生意太差,马老板就在外间支两桌麻将。里间就放了一张大桌子,在里面坐庄押宝。每日里一群人就在里面聚赌。马老板把蛊子捧在手上摇晃,里面的骰子珂珂作响。然后把蛊子落下,平稳的落在桌子上,两手一摊:“下钱、下钱”。   旁人就纷纷押上数量不一的钱财,放在桌子两边,左边是单,右边是双,押对了的就收钱。方法简单。这就风靡江汉平原的赌博游戏——“押宝”。   马老板早黑市买的电动骰子,桌子下面有机关,可以控制住骰子,每天都能赢不少钱。钱来的快,和马老板用钱就大手大脚。顿顿吃饭就在馆子里。点上好酒好菜。烟都抽的是云烟。   晚上马老板清点钞票时候,乐呵呵对我说:“疯子,在这样下去,我们就可以开个舞厅拉,开了舞厅,我们就能挣大钱了。到时候我们兄弟两个,每天不愁吃喝,再招一些小妹妹来,挣更多的钱,我靠,你说爽不爽!”   我只是傻傻的笑两声。马老板的这些远大目标,我想着就头疼。   我想起了王八这个人很有趣,刚好他说这个夏天在S市帮他父母打点生意。就把王八也叫来。王八倒是自觉的很。来了之后,一天到晚就坐在麻将桌子上不下来。恨不得我给他端茶送水。   旁边的一家发廊,几个女孩长的很漂亮。马老板就带我和王八去洗头。我头上只有一层青毛,有个什么好洗的,跟着马老板进去,看他和小女孩打情骂俏。王八开始不好意思去。进了发廊还有点扭捏。桌上椅子了,女孩给他洗头的时候,隔一会就听见他把涎水咕咕的吞下去。   王八坐在椅子上,身体紧张,绷得僵硬。洗头店的女孩却又不停地用小腹蹭到王八的背心和肩膀。王八心猿意马,身体回味着女孩躯干的柔软。王八听着马老板和小妹妹们调笑,问她们是什么地方的。   给马老板服务的女孩就开玩笑说要他猜猜。   王八听着马老板胡乱的瞎猜,情急而出:“松滋的撒,这都听不出来。”   两个女孩呵呵笑,又嗯王八能不能说出她们是松滋那里的。   王八想了一会,“是不是刘家场的?”   女孩把王八的耳朵揪了一下,“你耳朵蛮尖的嘛。”   王八有点得意,闭目养神,用头皮的神经感觉女孩滑动灵巧的手指。   我昨夜看了一夜的录像,见王八坐下,自己靠在沙发上睡了。      等王八叫我,我看见王八面红耳赤。连忙问道:“你怎么啦,洗个头,激动成这个样子。”   才提脚跟我走。一直到晚上吃饭都还是浑浑噩噩的表情。   马老板对我说:“这傻逼,真没见过女人,洗个头就成这样,真没出息。”         从那天开始,王八不打麻将了,天天有事没事往发廊里跑。   晚上灌酒,我问王八:“你到底怎么了,整天没了魂似的?”   王八不答话。马老板说:“疯子你晓得个屁。”   我连忙问马老板:“他到底怎么啦?”   “他看上红姐了。”马老板不屑地说道。   “没有没有。”王八紧张急了。   我回想起来,肯定是那天他去洗头,看见了发廊的老板娘红姐。那个红姐长的还行,我笑着说道:“怪不得,红姐这么风骚。。。。。。。”   “是妩媚。”王八连忙辩解。   “哈哈,还说没有发骚。”我笑着说道:“你什么时候看见她的啊。”   “就是上次洗头。”马老板说道:“你狗日的躺在红姐的沙发上睡觉。王八,就是那次吧。”   王八又不说话了,看样子是默认。      王八天天泡在发廊,店里的女孩看王八去了就笑。   红姐每天睡到快中午才起来。有时候要在床上吃饭。女孩们买来盒饭,就怂恿着王八端到里屋里给红姐。我看见王八每天屁颠颠的跟着红姐跑,又好笑,又好奇。      隔了一天晚上,王八专门把我拉到街角的烧烤摊,坐下,喝了酒。我才发现王八身上在抖个不停,即便是晚上,都看见他的脸色煞白。   这家伙肯定有事。   果然王八就是来跟我说这个的。   王八把故作神秘地说道:“你。。。。。。知不知道。。。。。。我今天下午。。。。。。”   我一下就明白了,哈哈地笑起来,“肯定是被红姐给你破身,是不是?”   王八满头大汗,嘴里嚅嚅的说道:“没有。。。。。没有。。。。。。”   等王八喝了两瓶啤酒,嘴巴在开始顺溜,把他下午的事情说出来:      王八中午一如既往地给红姐买盒饭,送到发廊的里间,红姐的卧室。端进去了,看见红姐的床上罩个好大的纱质蚊帐。旁边的电扇摇着头,风把蚊帐吹的摇曳。红姐在床上什么都没盖,除了胸罩和内裤,什么都没穿。两条腿看着修长。红姐把手伸出蚊帐,接了盒饭。王八看见红姐的半边胸脯都露出来,吓得连忙侧转身。红姐说:“怎么还不出去。”   王八想跑,可脚挪不动。红姐就在床上吃饭。边吃边打量着王八。膝盖蜷起,搁着手端饭盒。王八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于是横了心,就一门心思地看红姐的脚,红姐的脚趾很长,指甲壳上也抹着红色指甲油,红的耀眼。   红姐吃了饭,当着王八的面穿裙子,王八看到红姐慢慢把丝袜穿到腿上,口干舌燥。特别是看到红姐黑色的内裤,王八当时就要晕了。      “那后来呢?”我的兴趣被王八提起来。   “后来就吃饭啊。”   “就这啊。”   “是啊。”   “这算个屁啊!”我说道:“还以为你被红姐上了。哈哈,她肯定是故意勾引你的。听说这种女人专门对你这种童男下手。”   “莫瞎说。”王八连忙摆手。   接下来一连十几天,王八跟屁虫般跟着红姐。红姐在店里打点生意,王八就坐在沙发上看书。红姐打麻将,王八就跟着看红姐打牌。红姐的牌友问红姐怎么喜欢上小白脸了。红姐尴尬,只说王八是远方的表弟。   王八终于在红姐这里惹了麻烦。红姐的男人也是个混混,叫贱耙,前段时间因为吸毒,被派出所拘留,又送到戒毒所,半年都没回来。   但总有回来的一天啊。   贱耙从拘留所里放出来,到了发廊,看见红姐。把红姐往里屋里拉,红姐慌慌张张的说:“店里还有人呢。”   洗头的痞子们就怪笑:“贱耙在里面憋了几个月拉吧。红姐不见得闲着列。”那些人就不怀好意的向王八挤眉弄眼。   贱耙什么都不顾,只把王八望了一眼。和红姐进了里屋。   王八站起身,呆呆地看着两人进屋。楞了半天神,听到里面的嬉笑,头上的青筋暴起。站了一会,还是走出发廊。   吃饭时候,看见王八使失魂落魄的样子,马老板说,看样子要给王八找个妹妹,破了他的童子功才行。   王八说他不是那种人,才没得这么多龌龊的想法。   翌日,王八再去发廊,就被贱耙打了。马老板本来和贱耙的关系不错,又不想惹是生非,把我给拦下。   王八于是又天天开始打麻将。好像前面几天什么都没发生。一天傍晚,我们听到发廊在争吵。到门口去看,原来是贱耙和红姐在吵架,大家见怪不怪,早见得多了。贱耙这次回来个把星期,该打架的时候了。贱耙当着众人的面开始打红姐。红姐用手挖贱耙的脸。贱耙把红姐的头发扯住。打红姐的脸。红姐到底是女人,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衣裳散乱,嘴角沁血。又被贱耙一巴掌挥到地下。王八不知道就怎么冲了出去,把红姐扶了起来。   贱耙正在气头,一看冷笑起来:“骚货,果然养了小白脸,怪不得没得钱给老子。扎起来偷人是吧!”   红姐也指着贱耙骂:“日你姆妈,钱都给你嫖了,我一分钱都没给你的。”又侧过来对王八骂:“你策个什么策,死远点。”   贱耙的神色不对了,往旁边的馆子里走。我一看,狗日的要闹出大事拉。王八莫为了女人把命给丢了。   我一箭步,抢到馆子的案板跟前,把菜刀抢先按住。对贱耙笑嘻嘻的说:“拐子,一点小事,何必呢。”   贱耙一抬手,给了我一下,我烦了,想用菜刀砍他。   马老板夹了进来,也给贱耙说好话。   贱耙见好就收,“仗着人多是吧,给我等着。你们以为我不晓得那个小比是你们一起的吗。”转身走了。   红姐站起来理了理身上衣服,也走进发廊。马老板连忙叫王八快走。王八还愣着站在原地。果然不一会,贱耙就带了一帮人来。   都是一个地方混的。带的人,大半都认识。其中还有几个常常一起喝酒。这架肯定是打不起来。贱耙就叫嚷着要我们把王八交出来。   马老板讨好贱耙,请贱耙吃饭。才把事情摆平。      可是第二天就有人在押宝的时候捣乱。马老板知道搞不下去了。就放出风声要把门面转让。岿然贱耙就来谈。看来贱耙是找的由头来跟我们为难。我想把贱耙打一顿,放放血。不然就太丢面子。马老板又是把我一顿大骂。我没话说,事情都是因王八而起,王八又是给带来玩的。   马老板讲了个价钱把门面转给了贱耙。分了大半给他同学。马老板一清帐,搞了将近两个月,花钱也厉害,手上没落多少钱。   贱耙把门面接下,没几天就被人砍了,听说伤的很重,手筋被挑。天地良心,这事可跟我和马老板没半点干系。不过我总是怀疑,那个发现牌桌地下有磁铁的伙计,是不是听了马老板的暗示。   于是贱耙又跟从前一样,在众人面前消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   开学在即,王八来约我报名。我跟马老板说:“我要去上学拉,你准备做什么生意的?”   马老板说:“你去上进去吧,顺便帮我报个名。”说毕,给了我一千五百块钱。   我拿了钱,取笑王八,“是不是再去洗个头啊。”   王八没做声。   时间已经很晚,我们准备去宵夜。            王八从发廊走过的时候,还是够着头往里面看了看。   红姐已经要关门,店里的小妹妹都已经走了。还是跟往常一样坐在店里沙发上,仔细的用药水洗脚趾甲油。刚巧就瞄见王八。   “喂,你进来。”红姐对着王八喊。   王八站住了,用手指指着自己的脑袋,意思是“你喊我?”   红姐笑着说:“就是你。怕人啊,放心,没人为难你。”   我和马老板暧昧的笑笑,我对王八说:“我们在烧烤摊先去点菜,你快点啊。”   马老板把疯子的头拍一下:“慢一点才对,苕。”   王八迟疑半响,走进发廊。   红姐头也不抬:“坐撒。”仍然一丝不苟的描脚趾甲。头搁在膝盖上,头发垂下,光洁的小腿被乌发盖住大半。      我和马老板去找地方喝酒去。我看着王八自投罗网送进虎口。   我和马老板等不及老板把肉串烤好。先把啤酒倒了先喝着。我问马老板,“是不是王八这次。。。。。”   马老板说道:“小男伢么,都这样,老子当初也是这么过来的,你莫笑,你以后一样。”   “你放屁。”我说道:“我才不像你和王八这么没出息,看见女人就丢了魂。”   和马老板边喝边聊,喝了四五瓶啤酒了,看见王八失魂落魄地走过来。   “你看,你看”马老板兴奋地说道:“他胯子都在打颤。遭毒手了。”      王八坐下来,一言不发,拼命喝酒。过了半天,在我的追问下,才开始说刚才红姐的事情。   “那店里的灯光是粉红色的,暧昧的很。”王八说了第一句话。   “说正题。”   “红姐问我,她的脚好不好看?”   “你怎么说的啊?”   王八嘟囔地说道:“我说好看。不过穿上丝袜更好看。”   “然后呢?”   “她说她的丝袜在床上,要我帮她穿。”   “她就是在勾引你。”   王八不辩解了,继续说道:“我去她卧室找丝袜,她在外面把卷闸门关了。。。。。。我慌得很,找不到丝袜。”   “你找到没有?”   “我找到了,在枕头下面。。。。。。。”   王八说道关键地方,我和马老板都不说话,等着王八自己说下面的事情。      王八心神慌乱,红姐把门给关了。这屋里就只有红姐和他两个人。头脑开始发昏。红姐的床是双人床,王八没了主意,只是听红姐的吩咐,找她的丝袜,靠外面的枕头下没有,王八爬到床上翻里面的枕头,才看见一小团褐色织物,那是丝袜不错。   王八把丝袜握在手里,半跪在床上。丝袜在手里柔软无比。王八胸口憋闷。就想把丝袜放在脸上摩挲。   正在心神荡漾,红姐坐到了床上。靠到王八身边,捏了捏王八的耳朵,“你给我穿。”   王八被捏的耳朵这半边身体,从耳际到脚尖都麻了。   红姐,坐上床去,对着王八,往后挪了挪。把脚伸到王八面前,脚趾差点碰到王八鼻子。王八从红姐的脚尖,目光上移,弯曲的脚背,细巧的脚踝,柔和的小腿曲线,丰腴的大腿。。。。。。再往上,王八不敢再看,把目光收回,用手把红姐的脚跟捏住。笨拙的找丝袜的袜口,往脚尖上套,却怎么都套不准。   红姐吃吃地笑,脚随着抖动,王八更穿不上。      我问王八:“什么感觉?”   王八说,“别瞎想,什么都没干。”   “什么都没干,耗了十几分钟?”   “真的没有。。。。。。”王八的表情像是要哭出来:“我什么都不会。稀里糊涂的。真是划不来。”   我大致猜到王八刚才有多丢脸了。这就叫有牙齿的时候没锅块,等有锅块,牙齿崩了。   马老板已经笑的直不起腰。   王八生猛的艳遇,就这样以失败告终。         又开学。   我到这个学校的第二年,进了校门,池塘的荷花跟去年一般已经凋谢。只立着枯败的黄褐色杆子。九曲桥上面还是有些傻逼们坐在栏杆上装模作样的看书。谁都看的出来这些闲人都是无所事事的在上面混时间。女的都在装逼当淑女,旁边的男生肯定就是想搭讪的。   我想起阿斑当初说的池塘的恐怖典故。心想:淹死这些傻逼们。   却不料桥上的一个傻逼在叫我的名字。一看,是徐云风。他和陈盐正在上面抽烟。既然已经打了招呼。也走上去跟他们说话。两个月不见了,他们看见我,好像还很亲热似的。   徐云风说,暑假里,几个Y市的同学在一起玩了的。可惜没约到我。   我说,我没回去。   聊了两句,我就走了。去寝室收拾床铺。         这个学期,我心情好得多。因为和同学们渐渐混熟。在这个学校里,有了点归属感。平时和同学们讲话就更多。听的最多的,就是徐云风的一些糗事。   94无机的人口头禅就是“你怎么比徐云风还傻!”   傻就傻吧,又有些旁人看着讨嫌的习惯。大家都用右手写字,就他妈非要用左手写。好像没长右手似的。要是左手写的好看也就罢了,偏偏写出来鬼画桃符。多事的人就问他,怎么不用正手写字。他还委屈,从小就这只手么!   徐云风从进校就傻不愣登的,女厕所都上了几次,前两回还有人尖叫,“抓流氓!”   后面两次,别的女生见怪不怪直接对猪子说:“你又走错啦,锅。”丢人都丢到尽人皆知了。   徐云风十几岁人了,穿个花夹克,头发从来没梳顺过,总是有一缕翘起。动不动就是一潖鼻涕。都说我们学校完全是向钱看齐,连这种弱智儿童都招进来,把全校的平均智商拉下几个点数。                  更好笑的是,这个傻子,竟然也会喜欢女孩。   徐云风喜欢陈蓝,这是尽人皆知的事情。偏偏就是陈蓝不知道。或者是故意不知道,那个女生要是被这种人爱慕,也真是够丢人的。   陈盐故意作弄徐云风,问他怎么对陈蓝这个黑不溜秋的女孩有意思,“胸都是平的老兄!你是不是有恋童癖?”陈盐不只一次挖苦他。   徐云风不答。他有写日记的习惯。怎么喜欢上陈蓝的日记上写的清清楚楚列,就是刚进校时候,知道了陈蓝是老乡。相互认识了一下。过两天,在食堂打饭,刚好看见陈蓝从打完饭从前面走回,看见徐云风了,朝他笑了笑。陈蓝就是礼节性的打个招呼而已。徐云风却觉得陈蓝笑得有涵义,暧昧的那种。以他的智商,估计也就是这个理解水平。   徐云风就因为陈蓝的那一笑,死心塌地的迷上了陈蓝。每天就在寝室窗子里看着女生的寝室。看见陈蓝拿饭盒出门了,就飞快把饭盒拿着,故意不远不近地跟着陈蓝。就为了陈蓝打了饭,回头看见他时候笑意下。每天重复着这个貌似巧合,实际刻意安排的场面。徐云风只要看见陈蓝笑了,就会很开心,忍不住狂笑,又怕失态。就把调羹死死咬住。   徐云风天天没事就哼着:“莫名我就喜欢你。。。深深地爱上你。。。。。。”   他的日记每天里就记着怎么喜欢陈蓝,今天是怎么见到陈蓝,又怎么对陈蓝更加爱慕。。。。。。如此种种。开始写的时候,生怕被人看见,就威胁同寝室的人,不准偷看。若是谁看了被他知道,“哼哼,我可是有梦游的毛病。小心我晚上梦见切西瓜。”      学校的生活其实很无聊。有徐云风这种人,生活就开心多了,我也习惯了拿他开涮。   同学们的业余生活还是很丰富的,有人喜欢日白,有人喜欢赌博,有人喜欢念经。也有人喜欢写诗。比如老向。刚进校时候,写了一篇广播稿,被采用。那诗写的可真是有文采。老向一时声名大噪,成了远近闻名的大诗人(其实就是三个寝室的范围)。老向的那首诗部分还在被同学传唱。现摘抄部分:      “操场上,健儿们生龙活虎,挑战世界纪录。      教室里,同窗们,悬锥刺骨,奋发图强。      实验室,同学们刻苦钻研,科技成果在向他们招手。      老师们,道貌岸然,一本正经。      寝室里,热火朝天,和和睦睦。      食堂里,师傅们杀猪宰羊,磨刀霍霍。      。。。。。。。。      我们的学校,真是一个风调雨顺,欣欣向荣的好地方。      我热爱她,赞美她,我要将青春的印迹永远留在这里。。。。。”      写的真他吗有水平。广播室的那个学生会干部更有水平,竟然给在广播里播了出来。真是千里马遇伯乐,慧眼识真金。      老向见自己的作品被采用,创作热情高涨。在寝室立马即兴情诗一首:      “我是一个年轻的老人      骑着跛脚的骏马      飞快的蹒跚到你的面前      敞开我健壮的鸡胸      。。。。。。。      奇丑无比的美人啊      我无时无刻的把你忘记。。。。。。”   然后老向受到同学热烈的礼遇。纷纷把手上的书本啊饭盒啊茶杯啊热水瓶啊水桶啊内裤啊袜子啊。。。。。。。砸向他,以示同学们对他的敬佩之情。   老向的盛名在外,引来无数的慕名者向他讨教。最为热情的就是徐云风。   徐云风便秘几天,终于在厕所里茅塞顿开,写下了一首情诗,把对陈蓝的仰慕之情表现的淋漓尽致。情诗写在本来要当手纸的杂志铜版纸上。他舍不得用来揩屁股,愣是在厕所蹲了两个小时,等着鸡子给他送纸,本来不用蹲这么长时间的。可是鸡子是撒尿的时候应承的徐云风,一出厕所,风一吹,打了个尿筋,把帮忙带纸的事就给忘掉。   等徐云风在厕所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终于出了厕所,两腿酸麻无力,还是第一时间,扶着墙走回寝室,找到老向。看能不能让老向指点一二。   老向是个热心人,见到共同爱好者,热情万分,忙把徐云风手上臭烘烘的铜版纸拿过来,开始念:      “一朵绚丽的玫瑰啊      啊啊啊啊啊啊      你绽放我在的心中。。。。。      一想到你啊      啊啊啊啊啊啊      我就畅快淋漓,好爽啊。。。。。。。”   寝室里尼姑男人陈盐同时大叫:      “滚!滚!你们都给我滚!!”   老向把徐云风的肩膀攀住,往寝室外走。“他们不晓得欣赏,他们那里懂文学,不跟他们见识。”老向抽了抽鼻子,“什么味道,古怪。”   猪子在厕所里早被粪便气味给浸泡透了。老向还在凑着鼻子嗅,“有点像豆豉,你是不是刚刚吃了炸臭干子。”   陈盐受不了了,砰一下把门狠狠关上。寝室里安静了。   可是老向和徐云风在门外走廊上讨论的声音还是传了进来:   “徐同学,不是我说你,你的这首诗还需要润色一下。。。。。。不过你排比用得很好。。。。。。有希望,多加磨炼。。。。。。。和我的距离会拉近很多。。。。。。。不过有几十个错别字要注意。。。。。你别自卑。。。。。。勤能补拙。。。。。。文学的天地还是很广阔的。。。。。。等你达到我的境界,你就明白了。。。。。”   声音源源不断的从门缝里传进来。大家其实还是听的很清晰。每个人都面如土色。半响,陈盐颤颤的问我,“你有什么感觉?”   我身上汗毛直竖,声音发抖;“我想死。。。。。。。”   王八也很郁闷,那天我远远地就看见王八在给徐云风上课:   这世界上发生了这么多意义重大的事情,太让人操心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可身边的人好像都是瞎子聋子一样。对外面的世界不闻不问,同学们,这个世界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可你们怎么都无动于衷呢。   今年又是多事之秋。中国说要加入什么关贸总协定。加来加去,两三年了。去年考政治还要我们背跟关贸有关的时政内容。可到今年,还是没加入进去。报纸倒是说马上就要进了,马上就要进了。口气跟两年前申办奥运一样有把握。   说实话,什么关贸总协定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谁弄的明白到底什么意思啊。早上的广播倒是天天吹嘘加入之后有多么美好。好像加入之后,别的国家都是芍比一样,等着我们中国占便宜。就是美国狡猾些,不停地给我们设置障碍,就是不想让我们中国进入关贸,来占便宜。   可是这世界上别的国家真是傻子吗,哦,就等着咱中国捞他们的好处?   还有这香港也是的,本来就是咱们的地方。给要回来,还要跟英国人谈判。什么道理嘛,就跟在街上被人偷了钱包,还要跟小偷说好话,讨价还价似的。妈的眼看这香港就要回归了。怎么派了个二比的总督彭定康过来。不停的刁难,给我们收复香港出难题。一会是什么立法草案。一会是什么储备金。一会是什么建新机场。我草,以为我们中国人没脑子啊。让你来指手画脚。搞烦了,我们人民解放军开过去,把你们英国人全赶到海里去喂王八。   说这么远的事情也真没多大意思,拿近的说吧,宜昌不远撒。三峡大坝不远撒。妈的三峡已经开工,竟然又闹出世界银行拒绝为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水利工程贷款的新闻。王八问徐云风,“你看这事儿有没有道理,有没有道理。咱中国又不是白用他家的钱。”徐云风说,“我不知道,什么是世界银行啊,是不是管着中国银行?修三峡大坝还要借钱吗?”   王八吼道:“你是不是中国人,你是不是Y市人!连三峡大坝都不清楚。”王八不敢骂的太狠,不然这唯一的听众都要跑掉。为什么这世界上掌握真理,有真知灼见的人就这么不被旁人接受呢。都他妈的把我当怪物,我只是比你们想的事情多写而已。   你看咱们国家的国际环境非常的微妙啊,西方国家总是挤兑我们。说89年之后,中国的人权状况不好,下了禁止向中国出售武器的禁令。可是法国就刚卖给台湾十几架幻影。这不是掐着咱脖子玩吗。明明我们申办年北京奥运式板上板钉的事情。就是英美这些个国家,愣是费尽心机,把举办权给日弄到了澳大利亚。“澳大利亚的首都是那里?”   “好像是悉尼”   “你昏头啦,是堪培拉,不过奥运会在悉尼开。”   “哦。奥运在那里开,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参加。”   是啊是啊,你还真不会参加奥运,你他妈想参加,会让你去吗!我们都不用参加奥运,可我们都要去红门路买衣服撒,可是红门路的市场要被政府取缔了。在原址上要建商业楼。什么决策撒,连红旗商场都要垮了。还在开商场,等着倒闭啊。   说到倒闭,S市好多已经在垮了。塑料厂,柠檬酸厂都关门啦。我看这样下去,还没等到我们毕业,能去的厂全都垮的干干净净。听说连活力28都发不出工资了。。。。。。以后我们去那里上班呢。   现在S市这么乱,还不是有些厂垮了,工人们没事情干,年轻的不去偷,不去抢,在家里等着饿死啊。我敢打赌,上星期活力城附近的银行晚上金库被盗,还死了两个人,肯定不是流窜犯干的。   “王八,你不是说来教我易经的吗,怎么给我说这些不着调的东西。我要学易经。”徐云风小心翼翼地说道。   王八说,“你资质太差,需要培养。先锻炼一下记忆力。嗯。。。。。。这个字典你拿着。看见后面的国家列表没有。把所有的国家地名和对应的首都全背下来再说。”   “哦,那我背去啦,你说话要算数,背完了,你要教我易经算命啊。”   徐云风看金庸的书入了迷。看了降龙十八掌的“飞龙在天”“见龙在野”“亢龙有悔”。。。。。。。等等招数。无比向往,就想学两招。一查,这些招数都是有出处的,来源于《易经》。《易经》这么神秘莫测的学问。   徐云风首先想到去找先友,先友坐在床上,抠了半天脑袋,对他说,这玩意和他正在修炼的佛家太极不同。爱莫能助。徐云风不死心,“不都是太极八卦吗。有什么不一样。你就是不想教我。”   先友已经把盘着推做好坐莲的姿势,装着入定。不再理会徐云风。   徐云风就只好向王八请教。却被王八抓住,说了一通杂七杂八的混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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